当马魁领着汪新走进胡局办公室时,胡局瞪大了眼睛看着汪新,有些不敢置信地说:“还真是你小子?”
汪新咧嘴笑了:“咋了胡叔,咱宁阳还有几个叫汪新的呀?”
胡局有些激动地站起身从办公桌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汪新,面容是掩不住的欣赏:“好,好,好!上头说咱这边好些年没给安排新鲜血液了,说是这两天给安排个叫汪新的精英过来,当时我心里还有两三分不确定呢,没想到啊,哈哈哈!当初跟在你师父屁股后头成天嚷嚷着要当警察的小子终于得偿所愿了!”
汪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啥精英啊,就是比您多上了几年学,论能力经验我差远了。”
“哎,行了你就别瞎谦虚了,你历年的成绩排名可都在我这里啊,你小子可以啊,综合成绩基本上跳不出前三名去,尤其是这枪术成绩......老马你看看,有没有当年我的风范!”
马魁闻言扯了扯嘴角,凑过去搂了一眼,淡淡地说:“还行吧,老胡我怎么记得当年咱东三省警察枪法大比武你给咱分处捧了个五枪三十二环的优秀成绩回来呢......”
“哎哎哎,往事休提,那次纯粹是我头一天晚上吃坏了肚子,不作数,不作数......”
就这样,汪新在长辈们的关怀下,以最快的速度办理完了相关手续,正式成为了宁阳市铁路公安分局的一名实习警察。
他轻轻抚摸着局里新发的警服,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里的配枪和警棍,一时间乐出了声。
马魁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笑什么?这警服和手枪你在学校里还少穿少玩儿了?至于这么高兴吗?”
汪新笑道:“这哪能一样啊,学校里练得再多那枪也不是自己的,没啥用,这警服可是我工作单位正八经的发的第一套制服啊,意义不一样!”
“好好好,随你去,但是汪新,我可告诉你,这警服无所谓,配枪可是咱警察的生命,平时只要不是出任务或者紧急情况啥的,不允许拿着枪外出,更不能拿回家显摆去,知道吗?”马魁说到正事,语气格外严肃。
汪新连连点头:“放心吧叔,在学校老师就已经教过了,我懂得,而且平时要枪弹分离不是么?”
马魁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不过虽然枪你日常不能外带,但是这枪身的编码可就从此跟你汪新绑定了,日常保养记得做,出任务的时候记得和枪械管理科报对数字,可不准出现拿错配枪的情况,知道了吗?”
见汪新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马魁摇头笑了笑,说:“还有,以后在单位其他人面前,还是叫我职务吧,私下里你叫我师父叫我叔的随你。”
晚上,汪新回到家中,汪永革和沈秀萍早已准备好了饭菜等待儿子的回来。
沈秀萍的肚子现在已经显怀,过一段时间就会做一次检查,确认孩子一切指标都正常才放心。毕竟现在她这也算是大龄产妇了,汪新劝过汪永革,千万不要让母亲再去随便干什么活儿了,现在孩子是最重要的。
父子俩轻轻碰了一杯,汪永革说:“这么说来,明天你就可以正式上任了,老马有给你安排什么工作吗?”
汪新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马叔说明天好像还有个什么上头的文件发下来,是关于我的任命文件,等看完文件后再说。”
“啊?你的任命还得你马叔的上级领导来决定吗?这是要当官啊?”沈秀萍听到汪新这么说,顿时惊喜道。
“但愿吧,现在反正对我来说,回来了才是大事儿,其他的无所谓啦,只要是警察就行,啥职位都一样。”汪新和老汪碰了一杯,非常淡然。
“嘿你这孩子,那哪能啥都一样呢,你要这么说的话,掏大粪的和当省政法委书记的都是为人民服务,那怎么所有人都想去做后者啊?”
汪永革眼睛一瞪,指正汪新同志的错误思想。
第二天,汪新一早还想约师父出去锻炼,却没成想被马魁直接劝退了。
见汪新满脸不解,马魁说:“以前是你还小,再加上你当时学业重,怕你松懈练功,才一直督促着你晨练,这以后当警察了,每天都有出不完的案子和处理不完的事情,你就消停着点多养精蓄锐吧,想锻炼闲暇时候再说......”
最终,汪新还是没忍住出去练了一通,马魁倒也随他去了,只是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些年不但养成了习惯,还有点上瘾了!
汪新和马魁洗漱完毕后,穿上警服提前一个小时到达单位。
马魁一路把他带到了更衣室,指了指里面的储物柜说:“正数第三个柜子以后就用来放你的私人物品,以后你的东西都放这儿行了。”
汪新看着这个明显有些年代感的柜子,摸了摸这个柜子的扶手,怔怔的出神。
马魁以为汪新觉得这个柜子太旧了,于是严肃的上前一步说:“你小子可别嫌这个柜子老,它上上下下好得很,也没有漏也没有锈死,各个柜门都能正常打开。国家现在不容易啊,我们不能喜新厌旧,要利用好现有的每一分资源,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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